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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爵看了看手腕上的牙印：“你是故意咬我的？”
沈越川故意把萧芸芸抱得很紧，不让她把头低下去：“能起来吗？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：“这样太客气了，你还可以更过分一点。”
康瑞城没有回答，冷冷的警告：“不该问的不要问。”
“放心。”康瑞城说，“只要你们把沐沐送回来，我一定会放你们一个人回去。至于另一个人，你们只有交出阿宁来交换。不要妄想用其他方法，否则，你们的损失会更大！”
毕竟，凡人怎么能违抗神的旨意啊？
许佑宁穿的衣服不多，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
“就凭”穆司爵看着许佑宁，缓缓地一字一句道，“康瑞城是杀害你外婆的凶手。”
她舍不得用力，沈越川感觉还没有刚才扎针的时候疼，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，任由她闹腾。
“别太相信传闻。”穆司爵慢悠悠地说，“其实，我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话里的威胁之意，再明显不过。
她没有让自己笑出来，嘴角眉梢的幸福却没有逃过苏简安的眼睛。
穆司爵盯着许佑宁，坦然道：“现在，没有。”
“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，怎么突然哭了？”
穆司爵：“……”
沐沐无法参与两个大人的话题，索性坐到沙发旁边，盯着监控显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