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见他将碘伏等东西放好了,她往沙发上一躺,说道:“程子同,我的腿很酸。”
更“有趣”的是,于翎飞做的那些批注才叫一个让人笑掉大牙。
“简单说来,就是你爷爷让这家公司赚了很多钱,甚至在你爷爷破产之前的一个月,还有大笔资金到了他的公司。”
他又沉默了,他的眼角颤抖得厉害,仿佛在忍耐着什么。
事情明明不是那样,可是她如果和他争论,那么昨晚装醉的事情就暴露了。
两秒。
“程子同,你干嘛……”她刚出声,他已迅速的将底单塞到了西服的内口袋,仿佛已预料到她会伸手抢。
不想回程子同的公寓,置身在与他共同生活过的地方,容易让她情绪冲动,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。
接着传来程子同略带焦急的嗓音: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
消毒太晚,伤口发炎了。
那表情,仿佛家长在无声谴责做错事的孩子。
“谁弄伤,谁负责。”
她把他当什么人了?弄得好像她随便找个人泄|欲一样。
却不知符媛儿心里笑得比他更得意。
但程子同并没有接收,而是跟着符媛儿离去。
符媛儿便在这时睁开了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