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在心里摩拳擦掌的组织措辞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问: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对高尔夫一窍不通,那天怎么会跟着你哥跑去球场?” “哎,你别看!”苏简安轻易不加好友,联系人都是很熟悉的朋友,所以朋友圈也发得相当放肆,虽然几乎是一个月一条的量,但每一条……信息量都很大。
害怕看到他对她爱答不理、冷漠的样子,那样只会加剧她心底的恐慌。 几次下来,她就真的跟陆薄言的一众秘书助理混熟了,秘书们甚至敢跟她撒娇,让她去不远处的蛋糕店买蛋挞,她意外发现那家的蛋挞不错,自然每次都十分乐意,买回来她喜欢叫陆薄言也吃,但他实在不喜欢这类点心,她千哄万哄才让他吃下去半个。
陆薄言坐在床边,姿态悠闲,脸上写满了享受。 可是才半年,她就走了,只留下她的味道。
江少恺说下午还有事,没多逗留就走了,刚走出医院的大楼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。 “简安,”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没事了,好好休息。”
就这样,陆薄言答应了和苏简安结婚。 “……好吧。”沈越川耸耸肩,无奈的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