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,估算着苏简安应该到了,果然回过身就看见她站在不远处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苏亦承才松开洛小夕。
苏简安一时反应不过来:“刘婶什么话?”
天色又暗下去几分,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,恐惧和焦虑肆意填|满了所有的空洞。
小影摇着头叹气,还没叹完,她的眼睛突然一亮,激动的抓住苏简安的手:“你看门口你看门口!天哪,要被帅晕了,跟你们家陆boss简直有的一拼啊!”
第二天他匆匆忙忙出国,才发现他最放不下的不是父亲的仇恨,而是苏简安,是她天真烂漫的笑脸。
没几天沈越川就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,抓狂了,深夜十点多冲进陆薄言的办公室:“你够了没有!我现在就把真相全部告诉简安!”
他是右撇子,受伤的却也是右手,因此动作不太灵活,消毒都消得乱七八糟。
在浴室里冷静的洛小夕听见动静,忙忙推开门出来,见她从国外带回来的一幅画被苏亦承踩了一脚,怒不可遏的吼道:“要打架的都滚出去!”
她只是觉得心在瞬间被掏空了,脸上突然有些热热的,摸上去,居然是泪水。
“是!”东子连滚带爬的走了。
“受了伤。”陆薄言紧盯着急救室的大门,“伤势要等急救结束才知道。”
爱情?
就这样,两天过去,苏亦承终于从日本飞回来。
以前对外的时候,陆薄言都说“太太”,虽然不至于疏离,虽然足够绅士,但总有不够亲密的感觉。
最害怕的那个瞬间,她也许希望他能在身边,然而他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