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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也懒得说，但她想起刚才那个宋总……他说中学时期，他和司俊风的关系还不错……
“等会儿我去你家，我得验收保洁员的清洁。”她说，“之后我自己回家。”
闻言，纪露露一下子更生气了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，那个臭，B子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她来到二楼，只见二楼已经收拾整齐了。
邮件是匿名的，但内容却有关杜明。
隔得太远，祁雪纯听不到，也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“祁警官，现在怎么办？”宫警官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。
祁雪纯愣在原地好一会儿，才转身往住处走去。
“谢谢。”
这几天没白忙活，终于查到司俊风给程申儿的那块铭牌，隶属于一个神秘组织。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
祁雪纯诧异：“白队，你还能笑出来？”
宫警官拍拍她的肩：“下班时间到了，我建议你去放松一下，如果想到什么，可以随时打给我们，一起讨论。”
祁雪纯盯着证件上“慕菁”两个字，沉沉思索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