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,她五官精致的脸上只剩下一种病态的苍白。看着她,穆司爵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小动物。
如果说穆司爵是野兽,那么此时此刻,许佑宁就是一只绝望的小兽,她肺里的空气都要被穆司爵抽光了,呼吸困难,胸口不停地起|伏,连发出抗议都艰难。
“怎么了?”许佑宁一边替小家伙擦眼泪,一边着急的问,“是不是有谁欺负你?”
“可能吗?”东子一时转不过弯来,纳闷的看着康瑞城,“许小姐不都说了吗,她是去见苏亦承和苏简安兄妹的。”
哎哎,他纯属想多了好吗?
许佑宁咬着牙,强迫自己保持清醒,什么都没有拿,只套了一件薄薄的防风外套,迈步直接下楼。
康瑞城把许佑宁的手攥得更紧,冷冷的嗤笑了一声。
他试图让许佑宁松开他,许佑宁却完全没有放手的迹象,过了好半晌,她哽咽着用哭腔说:“穆司爵,谢谢你。”
车子开上机场高速,许佑宁趴在车窗边,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。
他滑下床,指了指康瑞城的脖子上那块纱布,问道:“爹地,你的伤口会痛吗?”
许佑宁摸了摸头,踹回去一脚。
东子有恃无恐的样子,足够说明,这一次,康瑞城下的是死命令,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。
可是,穆司爵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。
哎,这个人,幼不幼稚啊?
“嗯?”苏简安疑惑了一下,“只是牵制吗?”
实际上,康瑞城不但没有其他问题,还被她这个动作取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