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好,我挂了。” 苏简安压抑着狂喜,半信半疑:“你陪我?”
他的体温,他带来的触感和心跳,一一从苏简安的脑海中消失。 陆薄言以为是什么八卦,随意的扫了一眼,却看见了苏简安的照片。
不过他无法否认的是,她脸红起来更像羞涩的少女了,桃花眸闪烁着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,让人觉得……不欺负她简直对不起她那张脸。 只有沈越川知道,他是担心家里的某个人呢。
换回了自己的衬衫牛仔裤,又把被子枕头给他整理好,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,应该不会有人在陆薄言的办公室了吧? 苏简安已经换了十几个睡姿,酝酿了十几次睡意了,可还是睡不着。
“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 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,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,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:“我还以为你逃婚了。”
连这个都忘了?! “干嘛啊?”她撇了撇嘴,“羡慕的话,你也去找个老婆啊。”
“所以你别想再找借口占我便宜!” 却开始想他。
“好了,我们该撤了。”沈越川和陆薄言说完事情就很自觉的,“不然记者拍到我们两个巨型雄性电灯泡多不好?” 苏简安看起来挺机灵,实际上是一个心眼特别死的人,喜欢的和不喜欢的泾渭分明,大有一辈子都不会转变态度的架势。
早餐后,陆薄言安排司机送苏简安去许奶奶那儿,路上苏简安接到了洛小夕的电话。 “嗯哼。”苏简安颇为骄傲,“那个时候小夕负责房租水电,我负责伙食,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,没有吵过一次架,对门的男同怀疑我们是女同……”
《青葫剑仙》 刚说完她就自我否定了:“不过她今天在培训,听说要到晚上十点,估计你也约不到她。”
如果是平时,苏简安不可能被这么轻易地转移了话题,但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陆薄言气场的影响,傻傻的就忘了是自己先问陆薄言的,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我在警察局无聊的时候跟江少恺学的。” 苏简安瞬间明白过来洛小夕想干什么,双颊涨红,推她的手要把睡衣放回去:“别瞎闹,我和陆薄言,我们……”
苏亦承灭了烟,“啪”一声按下开关,明晃晃的灯光从头顶洒下来,宽敞气派的办公室从黑暗中脱身出来,他打开文件电脑,像工作日那样挥斥方遒指点江山。 和苏简安结婚之后,陆薄言的变化她都能看到。现在,她只希望陆薄言能因为苏简安而放下十几年前的那一切。
“陆薄言,我们……” 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先放公司保险柜,我明天再拿。”
九点钟一到,习惯早睡的唐慧兰就回房间了,苏简安也想睡个早觉,问陆薄言:“我睡哪间房?” 苏简安:“……”这样陆薄言居然也能挑刺?
陆薄言把苏简安带进了一家临河的餐厅。 “……头晕。”
厚重柔软的地毯,鞋子踩上去被吞没了声音,一大面落地窗,外面是起伏的山脉,宽敞大气的室内设计,奢华至尊,苏简安终于明白这里为什么会成为身份的象征了。 等菜的空当,同事们的话题就这样围绕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展开,没人注意到江少恺一点一点变得暗淡的目光……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,晚餐很少回来吃,早上也不见人影了。 陆薄言愣了愣,整个人似乎清醒了不少,他下意识的往下一瞥,耳根竟然热了
小时候,呃,小时候…… 暧|昧的尾音才落下,他又轻轻在苏简安的唇上咬了一口,苏简安浑身犹如过电一般,什么都忘了,一双清澈的桃花眸里顿时满是迷茫。
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,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,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,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。 陆薄言见她找到消遣,也就没管她,继续处理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