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想起几个月前,苏亦承来找他帮忙把洛小夕签进陆氏传媒。当时苏亦承向他承诺,不会让他白帮忙,三个月后,他会告诉他一个苏简安的秘密,难道…… 陆薄言忍不住扬了扬唇角:“我以为你是故意的。”
陆薄言说:“白天你已经扑在工作上了,下班后的时间,不是应该留给我?”要想,也应该想他。 陆薄言走到落地窗前:“我走这几天,发生什么事了?”
这句话他早就说过了,洛小夕已经不觉得新鲜,笑了笑:“哪里不一样?” 洛小夕已经睡着了,他摸了摸她的手,已经不像刚从浴缸里起来时那么冰凉,脸上的酡红也消失了。
今天没有收到康瑞城送来的东西,她终于松了口气,以为康瑞城终于没兴趣了,却不料一走出办公室就碰见了他。 她起身挑衣服:“没什么,我换身衣服就过去。”
东子和开车的手下面面相觑,内心的OS是一样的:见鬼了! 苏简安视若无睹的耸了耸肩。
“方不方便出来见个面?”苏亦承问,“但是不要让陆薄言知道。” 就像康瑞城的事情,没有牵扯上苏简安的话,陆薄言怎么会这么犹豫?
春末和初秋这两个时间段,是A市的天气最为舒适的时候,冷暖适宜,仿佛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。 除了没有跨出最后一步,除了还没领证就商量好他们的婚期只维持两年,其他的……他们已经真的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了。
已经是凌晨,陆薄言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,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放了不少烟头。 她终究是没有勇气问出来,红着脸躲回了屋内关上门,跑进洛小夕的房间去了。
苏简安平复了一下情绪,上车,快要回到家的时候接到了陆薄言的电话。 “两个?”
刚好是六点,天光熹微之时,苏简安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,爬起来从地上捡回被子,裹住自己,突然看到枕边的手机 苏亦承轻易就把纸箱推了过去,拆开纸箱,动手开始安装。
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 “我和陆薄言去警察局保释她了,陆薄言让她休息两天,但她还是去公司培训了。”
“以后,我不跟你提以前的事情了。”洛小夕双手撑在桌上,笑眯眯的,“以前的事都太无聊了。” 他的带着温度的气息烫得苏简安的肩颈痒痒的,不由得推了推他:“陆薄言,你属小狗的啊?”
轰隆苏简安如遭雷击。 此刻她的唇比刚才更红更饱满,仰首向着陆薄言又更像是一种邀请,陆薄言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亲了她两下:“接下来想玩什么?不如我们再坐一次摩天轮?”
她和陆薄言重逢的第一个晚上,在酒店的房间里,陆薄言要求她睡客房,她故意挑衅,问他拒绝跟她住同一个房间,是不是因为害怕控制不住自己。 苏亦承一语中的,洛小夕冷艳的“哼”了一声:“是又怎么样!你一会制冷一会制暖,谁受得了你?”
门锁被打开的声音。 洛小夕没好气的捡起靠枕朝着他砸过去:“你要不要洗洗?不要的话赶紧走!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安分了,把头埋到苏亦承的胸口,任由苏亦承把她抱进浴室。 洛小夕无语了半晌:“我爸会打死我的。”
事实证明,苏简安的想象力还是有限的,陆薄言流|氓的程度根本就完全超越了她的想象。 现在她多高兴,明天,他就能让她多失望。
苏简安偏偏不信邪,靠近一点,再靠得近一点,仔细研究,一定能找出漏洞来。 苏简安的目光慢慢变得怀疑: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我上大学的时候,你明明还在国外。”
她来不及反抗,苏亦承已经攫住她的唇瓣。 生活的前方等着他的,是一场硬仗,他没有太多的时间能陪在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