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程奕鸣因此受重创，应该也没法动摇到程家的根本吧。

秘书看着颜雪薇，她犹豫了几秒，想说什么，可是话到嘴边，她却没有说。

“不是刺猬精，那你身上哪来那么多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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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：……

她一定不是被他这份温柔腻软的，一定是这个姿势让脚麻了。

“子吟只是一个孩子，你别想歪了。”他说。

符爷爷点头，他们联系的应该是同一个。

“我希望可以把头发里这条伤疤拍清楚。”她对男人说。

“穆总，我们同样碰到一起，何来道歉？是不是我跟这位小姐道歉了，她也得向我道歉？”秘书不卑不亢的反问道。

毫不意外的，她看到子吟眼中一闪而过的紧张。

他可以无端的怀疑她，不分青红皂白的偏袒其他人，难道她连见季森卓一面都不可以？

但严妍没有开口，不想继续在她的伤口上撒盐。

“颜小姐不是你能比的，也不是你能代替的。收了钱，做好本分的事情就行了。”

“她是穆先生的女朋友。”

果然如程子同所料，符媛儿去上班的路上，便接到了子卿的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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