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说,他累了一辈子,烦恼了一辈子,现在年纪大了,只想清净清净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她难为情到满脸通红。
程木樱轻笑一声,“你不要担心,我不会对严妍怎么样。我以前以为于辉不喜欢女人,是严妍让我明白,他只是不喜欢我这样的女人。”
以后,他不能再用他头上的伤疤来要挟她做任何事情。
咖色的酒液倒入水晶酒杯里,房间里原本暖色调的灯光,也因为水晶杯的折射而变得冰冷。
“你想要多少赔偿……我的存款全给你了,如果不够,我给你打欠条。”她知道他是有钱人,可能看不上她这点存款,但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。
留下两个记者既尴尬又疑惑,符记者,平常并不强势的啊,这次干嘛抢着去山区跟进项目……
她该将注意力拉回自己的工作,打开行程安排表一看,今晚上要将落下的采访补齐,跑一趟会所采访一个老板。
但此刻房间里除了她没别人,想来他送她回房后,应该已经离开了。
“你想否认吗,”她瞥他一眼,“我见过的就不只两三个,婚礼那天不还有一个女人来闹吗?”
“程子同,你来得正好,”慕容珏严肃的喝令:“好好管一管你这老婆!”
但不知道符媛儿也是不是这样想。
“程少爷,我有点喘不过气……”他还不下来磨蹭什么!
程奕鸣扶了一下眼镜,“我有说过?”
“媛儿,”但他还是想说,“我和程木樱是个意外,孩子也是一个意外……终究是我对不起她,身为一个男人,我不能让她和孩子无依无靠。”
严妍不想让保安打电话,但肚子疼得难受,也阻挡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