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还能说什么，只能说：“我才里面没东西。”

但符媛儿不认为发布会召开之后，严妍会被打脸，所以严妍没必要伤害自己。

“你说出他的秘密，不只是帮我，也是帮那些无辜的客户，你说对不对？”她发出良心的质问。

“咳咳！”严妍毫无预兆的被呛到。

“瑞安，”吴冰匆匆走进来说道：“阳总的老底我让人查了，他在圈内影响力极大，他有份的项目都能挣钱，让他不高兴的项目，到现在一个都没出来！”

“季森卓？”于翎飞凑过来，也看到了来电显示。

程奕鸣一只手搭在沙发上，轻轻握成一个拳头，缓缓敲打着。

令月马上往书房跑了一趟，果然拿到了一份放在档案袋里的报表。

他一愣，“你们……”
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他的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，悄悄握紧了。

别墅里静悄悄的，程奕鸣已经出去了。

“程总喝醉了，没法接电话，我通知您一声，你不用再等了。”

夜深。

但左看右看，反复观察，这条项链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。

专门给她点的。

于翎飞微愣，“子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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