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
“我这里没什么待客之道，只分喜欢和不喜欢。”祁雪纯毫不示弱。“……她和先生究竟什么关系啊？今早我见她从先生的书房里出来……”

祁雪纯距离机场还有点远，“你能想办法拖住她的脚步吗？”祁雪纯面无表情：“下次想看什么人，请程小姐去对方自己家里，不要来恶心别人。”

秘书走了，祁雪纯也走出机要室，却见司俊风又跟了出来。“蒋奈！”她疾冲上去，一把抱住蒋奈的腰。

祁雪纯看向袁子欣：“袁子欣，你还能认出当天去咖啡馆和你见面的人吗？”司俊风走上前，将一本护照递给了蒋奈，护照里面夹着身份证。

“程申儿？”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，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，“你怎么上来的？”“你是谁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