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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！”手下恭恭敬敬的说，“我们马上继续查！”
苏简安知道他的习惯，先挂了电话，叫沐沐和许佑宁：“我们去吃饭。”
穆司爵没有追问，侧了侧身，把许佑宁抱进怀里：“一场梦而已，没事了，睡觉。”
沈越川打了个电话，叫人送午餐过来，特意要了两个萧芸芸爱吃的菜。
只要许佑宁担心这个小鬼的安危，穆司爵就会愿意重新跟他谈。
如果穆司爵和康瑞城角色互换，许佑宁提问的对象是康瑞城的话，康瑞城大概会告诉许佑宁，没错，穆司爵丧心病狂地伤害一老人，还伤到了老人家最脆弱的头部。
她小小的手虚握成拳头，放在嘴边，样子像抓着一个鸡腿那样满足，浅浅的呼吸声印证着她酣甜的睡眠。
“晚安。”
阿光很快反应过来：“你不是周姨？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听错，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长长的外套上还残存着穆司爵身上的温度，像他的人一样强势地温暖她被风吹得僵冷的身体，他身上的气息也从外套散发出来，不由分说地包围她。
穆司爵隐约猜到许佑宁失眠的原因，脱下外套，轻描淡写道：“我没事。”声音里的不悦已经消失。
周姨要他拒绝康瑞城的一切要求，保全许佑宁。
“放心。”康瑞城抚了抚许佑宁的手，“不管你成不成功，我都会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过了片刻，他低声问：“芸芸，要不要试试？”